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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般会去赵氏那里说什么消息？”
程十鸢只是知道了她是赵氏派来的，但是自己有什么好监视的？
“汇报小姐的日常作息，以及和宋公子的事情。还有就是平时小姐和什么人接触过，以及……修炼相关的事情。”
这时候方芸也不敢说假话，于是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事情，全部都说了出来。
对于是否能修炼，方芸当时也不太懂为什么赵氏让她注意这个，但是她也只能照做。
“赵氏倒是比我自己都关心我的状况。”
程十鸢冷哼了一声，只有不如别人的人，才会这样忌惮。
“明日你就去和赵氏说，我突然觉醒了灵根，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能修炼了。”
“好的小姐！”跪在地上的方芸极力地展现出自己的忠心。
她想看看赵氏知道了自己觉醒灵根，会做些什么。毕竟把自己养成废物，是赵氏一直以来的目标。
不过今天自己也在赵氏的面前展现过自己的实力，甚至比她女儿还要更胜一筹，就是不知道她会做些什么了。
不过程晚怡应该也听到了赵氏的那番话，也不知道会如何面对自己偏心的母亲。
想到这里，程十鸢微微勾唇，尚书府的故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精彩。
“今天都散了吧，希望大家以后清楚，自己是竹青苑里的人。”